【師父圓寂週年徵文】
感念師父身教與叮嚀
我們要在苦和無常的體驗中,同時有法喜和禪悅的體驗,
這樣,我們的生活才會充滿了力量、希望和積極的精神。
──聖嚴師父《法鼓山的方向》
(許朝益 攝) |
為師父錄稿 領受了隨機教化
◎吳果慕
我於一九八九年在聖嚴師父座下皈依三寶,至今整整二十年了。
自一九九○年至二○○○年,十年間,在紐約東初禪寺,有幸為師父做文字錄稿的工作,得以親近他老人家,接受他的教誨,開啟了我對佛法的認識與修學。
師父對弟子,隨機調教,方便應化。記得一次整理文稿後,師父誇獎道:「這篇文章整理得很好,通順又沒有錯字。」我回答:「這沒什麼,很容易呀!」師父一句話不說。一會兒工夫,因為一件很小的事,師父藉機好好「訓示」我一頓,為的是要消除我的慢心。
師父早已超越對身體、病痛的執著,記得筆錄《抱疾遊高峰》時,正是師父百病纏身,被醫院檢查出身上大部分器官都出了狀況。當師父敘述這一章節,講到除了器官出狀況,牙齒也因做根管治療,被弄得口腔潰爛,無法進食;又因攝護腺出問題,每晚上廁所頻繁,無法休息。他娓娓描述,語氣詼諧幽默,好似在說的不是自己,而是一個道具、一件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。我忍不住笑了出來,進而一想:師父這樣的身體令人擔心,又悲從中來,熱淚盈眶。這一笑一哭的當下,師父也毫不動容,只說:「繼續寫、繼續寫。」
海外弟子都希望師父能多停留海外的道場,紐約上州的象岡道場、加拿大的溫哥華道場,都是師父可以養病之地。每當我們提出希望師父留下靜養,師父總是說自己的福報不夠,並說只要有眾生需要他,他就不能休息。
回想這二十年,師父帶領四眾弟子,一步一腳印創建法鼓山,廣開弘化之門的艱辛,不由得敬佩師父的高瞻遠矚與悲智弘願。然而一路走來,我們卻還不時提出疑問:「為什麼要這麼辛苦?為什麼要辦那麼多活動?」如今師父的教化深入人心,在台灣即便不是佛教徒,也能對「四它」、「四要」琅琅上口,臨終關懷、佛化婚禮等等的推動,影響了整個社會風氣;而接引的信眾,更涵括了各行各業、各色人種。我終於明白,師父所做的一切,無一不是善巧方便在度化眾生、利益眾生。如今師父色身已幻滅,教法將永續傳承,在極端不捨中,我有著無盡的懷念與感恩。
勸募中成長 永懷法身父母恩
◎邱果潤
與法鼓山結緣,是在一次行經國家圖書館的國際佛學會議路上,當下,收到兩本結緣書《正信的佛教》與《學佛群疑》,回家後很認真地閱讀這兩本書,也認定聖嚴師父就是我要找的明師。
一九九七年起,開始擔任法鼓山勸募義工,一路走來,謹記著師父的提醒:「勸募是勸人來學佛,募人來修行。」由於募人募款,對法鼓山理念必須清楚,因此給自己訂了功課,大量閱讀師父的著作,也多次參加成長營,一路走來,從擔任勸募小組長,到勸募組長、預備委員、委員、副召委、召委,始終抱著學習再學習的態度。
師父常說的一句話是:「要做好關懷,不要當募款的機器。」因此,如果對護持會員關懷不夠,心中常有無名的慚愧之感湧上心頭。
日前接到一通護持會員無助又緊急的電話申請助念。從第一時間下午四點,到圓滿八小時助念圓滿,已是午夜一點鐘。曾有菩薩好奇問這位護持會員的捐款數,我們的回答是:百元護持與千元護持的關懷,沒有分別。
多次聽到師父開示,法鼓山義工的身、口、心儀,代表法鼓山的家教,身口意如果不好,外界會認定是師父沒教好。師父提醒我們「不能丟他的臉!」就像小孩子做錯事或行為不佳,人家不會問他叫什麼名字,而是問這是誰家的小孩?他的父母是誰?師父雖不是我們的生身父母,我們卻都是因為認同師父的理念,而在法鼓山結緣成為同學、同修,他就是我們的法身父母啊!
(許朝益 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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