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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私奉獻,成就香港道場的發展—郭永安菩薩

無私奉獻,成就香港道場的發展

專訪榮譽董事郭永安菩薩

在法鼓山香港道場的信眾,相信很多人也認識郭永安師兄;事實上,郭永安師兄又確是與法鼓山香港道場的發展有著深厚淵源。

時光倒流至1988年,聖嚴師父收到了一封來自香港的邀請函,雖與寄件人素未謀面,但愍念眾生的師父欣然答應了邀請來港弘法,而當時仍是青澀小子一名的郭師兄,因為尋找協辦機構及懂得國語的因由之下,成為了師父來港弘法的第一位侍者。自此,在隨後幾年師父到港主持活動時,郭師兄均走在師父身旁;在伴隨師父四出接眾的同時,郭師兄亦在修習佛法的道路上找到更明確的方向。

「我並不是生長在一個佛教家庭。大學畢業後也是過著一般上班族的生活,建立家庭,生兒育女,人生一路走來算得上平穩無礙。然而,不知怎的,腦海裡總會不時生起『我們來這個世界一趟是幹什麽?爲什麽我會在這裡?』等的問題。我想,我正式開始學佛是 1985至1986年,朋友給我一本《佛教的精神與特色》,我徹夜未
眠,一個晚上便把它讀完,書中所寫的『四弘誓願』令我感動不已,佛教的精神、義理為我打開了另一個思想維度。隨後我便加入了香港佛教青年協會,把那裡圖書館的佛法典籍看個痛快;及後,我的一位朋友高慶輝居士開辦佛教書店,這下我更因利乘便,在讀到某一本佛教書籍遇上疑問時,便可到朋友的書店隨時找到可以輔助理解的參考書本。」

郭師兄說,他在1988年擔任師父第一次來港的侍者時,自己學佛的日子尚淺,雖然看了不少佛教書籍,並且更報讀了晚間佛學課程,但自己實在未能充份掌握佛法義理。「回想起來,有幸能夠待在師父身旁,但我就是沒有慧根,不懂得抓緊機會向師父請法。唯一一次我曉得向師父提問的,就是『為甚麼在這個本質是苦的娑婆世界能夠有『法喜充滿』這回事?何喜之有呢?』然而,人始終是被『見』所障礙,因為即使我十分肯定師父當時給了我十分圓滿的解釋,但是我後來卻無法記起那次師父教導我的內容。終於,我漸漸明白,我在師父身旁的時候,是一個充滿『我見』的我,因此當我帶著一個『見』去向師父請法時,我實際上是無法領受到師父的教導。」

一轉眼,郭師兄護持法鼓山及支持香港道場的成立及發展已超過30個年頭,當中更有一段頗長時間是擔任香港道場召委一職。「現在回想過來,當日籌備建立法鼓山香港道場時,有兩位師兄積極拉攏我加入。我一直受惠於師父的身教及言教,因此當然二話不說便答應了,那兩位師兄很快的便退居幕後,我卻越做越多。後來,因為兒女相繼出生,有一段日子我曾短暫淡出核心團隊,但是當有活動需要我參與的時候,我又是帶著同修及子女到場。」

今天,大家不時會在道場見到郭師兄一家三代,他的兒子及媳婦在父母親的感染下早已開始親近佛法,不單追隨他們的步伐加入榮譽董事行列,兩小口更是生命自覺營的畢業成員。「時代在變,世界發生很多想像不到的事情,今天我們更需要維護我們的心靈健康。過去兩年多,香港經歷很多變化,我有時不禁回想,如果師父今天仍在,以他作為一位國際級德高望重的宗教師及修行人,在他的慈悲及智慧的領導及開解下,人心定能趨向安定,社會氣氛必可轉向平和。」

法鼓山香港道場在疫情下不斷改變開放及活動舉行的模式,在確保參加信眾的公共衛生之餘,更需照應大眾對參與實體共修的需要。此外,香港道場更嘗試舉辦小組形式的聚會,為因受社會事件及疫情影響而情緒受困的信眾提供佛法關懷,讓他們抒解鬱結。郭師兄作為香港道場的中流砥柱,一直支持這些活動。「法鼓山在舉辦活動時,教育這個成份佔很大比重。師父亦一直教導我們『盡心盡力第一』,因此,我一直孜孜不倦學習,將師父的書看完又看,以期可以深化自己對法鼓家風的掌握;另外,我亦會在道場內跟法師及其他菩薩學習,盡量吸收養分和知識,這樣,我便可以跟著道場定下的大方向走,並且沿路盡量參與及護持。」

作為香港道場內非常資深的悅眾菩薩、曾身兼多個核心委員角色,並是早期的榮董之一,郭師兄一直見證香港道場的發展,對於未來的路向,他不諱言由於社會環境的急劇變遷,不少信眾對道場的期望有所改變。「不單是年青一代的佛教徒,就是上了年紀的一批,也表示希望道場能夠對應時代的需要,舉辦『更應時』及『更到位』的活動,讓佛法走進更多人的生活。目前我是道場的其中一名副召委,我會盡力協助其他召委及組長,在目前已有的活動方向上,規劃更多關懷信眾及社區的活動。」

在道場內,一位風度翩翩笑容可掬、滿頭整齊銀髮、遇上需要幫忙的菩薩也親切關懷、站到台上則搖身一變為一位學識淵博卻又談笑風生的弘法居士──他便是我們的郭永安師兄,是我們殊勝的增上緣,讓我們有機會在香港參與法鼓山的活動,追隨師父的步履,一起回歸佛陀本懷、建設人間淨土。感謝郭師兄一直無私的付出,成就法鼓山香港道場的發展。

(採訪/蕭演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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